“还跟我笑!哼,莫名其妙的职业病……你是不是看谁都有人品问题啊?真是的……人家俩人就是在一起约会,能有啥……”
——我心说,姑娘,你能在这个赌约上赢了我就怪了:人是我挑的,而且此时已经到了该通常该睡觉休息的点儿了,刚才我俩刚来时候,店里还在的食客这个时候都撤了,所以在这时候这家餐厅里的人除了我俩之外,就靠窗户边那一桌男女了;
其次,那位胸部非常浮夸的女人,我从她刚走进这家餐厅之后我就认出来了她是谁。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我所听说的,她在被卷入市一中正副校长的丑闻、被拘留了一阵子之后,应该是跑到了北郊经济开发区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做了楼盘销售,同时也在郊区那边兼职做辅导班老师,而且我记得前一阵子,我还见过她一次,就在我家附近开的那个货仓式超市门口,我当时还饶了一件警服棉袄,按说她脱离了市一中那几个被张霁隆整得难受的小官吏家的败家子,以及一中原本的那两个一个比一个坏透的校长,又没了工作,赚钱也不多,我老早听我父亲说,她丈夫又酗酒又好赌,也没多少收入,今天一看,她的穿着其实相当不错:羊绒衫是巴宝莉的,防滑雪地靴是阿玛尼的,手里那个极小的不引人注意的钱夹是杜嘉班纳的,我觉着在郊区做一个普通的售楼员再兼职当补习班老师,也不至于赚得太多,她浑身上下看着最不起眼的,倒也就是她那件穿在外面的洗到掉色的长款运动棉袄——也多亏如此,要不然她可算是从头到脚穿得比蔡梦君还扎眼;
当时我看她被她丈夫欺负得毫无颜面,心里倒还真挺可怜她,尽管她丈夫对她的愤怒我是能理解的,毕竟任谁摊上这么一个人尽可夫、极度性饥渴且一身媚骨的肉便器老婆,谁的自尊都挂不住;而这会儿都这个时辰了,她出现在这里,跟一个比她小了不少的看起来一身名牌儿的小鲜肉约会,我是觉得她肯定没憋着什么好屁——若说她是离了婚、然后又找了个有钱有闲的富二代小情人,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我倒是更愿意相信她是偷偷溜出来搞破鞋的。
我和蔡梦君这边把桌上的餐食都吃得差不多了,还喝了两壶大麦茶,孙筱怜那边才跟那位小鲜肉公子哥离了席,等他俩前脚刚拿完大衣外套,我俩也跟着起了身,并跟他们二位隔了差不多三四十步远的距离紧随其后。
我拉着蔡梦君的手,隔着我俩各自的皮手套和布绒手套,我都能摸到蔡梦君突突地跳个不停的动脉,其实跟踪的路程并没多远,但是中间至少有三次,蔡梦君连着紧握我的手指间好几下、然后小声问我要不要算了、不跟了,但是被我连哄带诈的,她又咬着嘴唇、红着脸,壮着胆子握着我的胳膊,继续跟了下来。
她说她从小到大这算是第一次跟踪别人(当然,事后我才想起来,其实这应该是第二次,不过这两次她都是跟我一起跟踪的),心里还觉得挺刺激的,她说她还真挺喜欢跟我一起做这种刺激的事情,她喜欢我,就是觉得我这个人能带着她撒野。
白塔街,顾名思义,其实在这条街的附近有一座在顺治年间由汉白玉砌成的舍利白塔寺,但是因为街上到处是朝鲜族跟南北朝鲜半岛移民开的美食店和服装店,且早在红党专政时期,这里的酒吧、茶楼、按摩院、KTV等场所就暗带着经营各种各样的皮肉生意,早已是著名的红灯区,所以往来这里的人,无论本地还是外地的,大多都只是在这条街上游玩寻欢,却没有多少人真正愿意去看一看那座汉白玉佛塔。
于是,靠着白塔寺逐渐发达的白塔街灯火通明,而白塔寺别说香火,大门早已紧锁,原本写着“功德无量”的白色围墙上已然满是灰尘蛛网、以及各种各样小广告跟尿渍,那里贴着住宅区跟旁边朝鲜族高级中学的狭长小路,也成为了另一条基本上没人注意的暗巷。
孙筱怜跟那个男孩手挽着手,匆忙地窜进了那条暗巷里面,我和蔡梦君也在后面跟着,跟到了巷子口,我俩立刻停住,屏息凝神地往里面观瞧,巷子里瞬间一股混杂着尿骚的似水果腐烂后的气味扑面而来,蔡梦君躲在我的身侧不敢作声,忍着恶心掩着口鼻缓了好一会儿,而我再一嗅,才反应过来,那股子带着氮臭的气味,应该是发酵的大麻叶灼烧过后产生的味道;等我忍过了被那冲鼻的气味熏得头晕的劲儿,刚站定了之后,我才发觉自己似乎还踩碎了一个什么东西,借着微亮的夜色我定睛一看,地上居然丢弃着两把注射用针管,而被我踩碎的那玩意,是一支空空如也的杜冷丁玻璃瓶,我对毒品这种腌臜玩意深恶痛绝,又怕蔡梦君觉着害怕,连忙抬腿把那两根注射针管踢到老远去。
——鼻子里嗅吸的植物腐化然后燃烧后的恶臭、脚下踩过盛过麻醉药物玻璃瓶,接连的小插曲,让我对这条巷弄的存在,开始产生生理不适。
而就在这个时候,巷子里的孙筱怜却突然尖叫了一声:“哎呀——”
我和蔡梦君全都颤抖了一下,我和她都以为自己跟踪这俩人的行为被对方发现了,她一紧张便往我怀里躲,我抱着她也往巷口佛寺的围墙后面闪躲。
可等我俩定了定神,却听见暗巷里的孙筱怜又突然带着怨嗔的意味嬉笑了起来:
“干嘛呀……坏蛋!你把衣服推上去不就好了么?干啥要这么撕开啊!”
但听那小子用着嘶哑的烟酒嗓,操着浓厚的Y省西边的又垮又土的口音笑道:“咋的?这件”叭宝儿粒儿“本来就四俺给你买的,俺缩撕就撕!废那么老些鸡巴话!不撕开衣服,我咋扯你的大奶罩、咋这么拍你这对儿大咂啊?嘿嘿……这”夺“刺激、”夺“逮劲儿……我操!这大咂……”
我这边已然明白当下在那暗巷里会是一种什么情形,其实我是有点不想看的,因为该看的我早就看过、甚至已经摸过了,但是架不住蔡梦君这姐姐好奇,过后她跟我说她也是没听清里面在干嘛,于是等我一回头,她已然趴在墙上往里面瞧去了,而我也只好跟着往里面看——里面一点儿灯光都没有,但是也能看出来个大致轮廓:孙筱怜的衣服被撕开之后,身前的那两只巨大而挺拔的肉瓜立刻在那小子的眼前乱晃着,那小子也不含糊,伸手对着孙筱怜的巨乳就狠抓了起来,那动作那力度,仿佛恨不得把孙筱怜的乳房抓爆一样,越是这样,孙筱怜肉峰里面的乳腺似乎就越是觉得舒服,于是她便也不管干净埋汰,把身子向后倚靠着,挺着身体任由那小子蹂躏自己的酥胸。
享受归享受,孙筱怜那向来吐不出象牙的嘴巴却也没饶了那小子:“哼啊……坏死你!妈的……你可真是贼他妈的猴急到姥姥家了!衣服无所谓了……哼唔……这他妈的大冷天……嗯哼……你是想冻死我?”
“嘿嘿!冻上了,爷们儿正好吃冰淇淋了!”
“我去你大爷的!呃啊——使劲儿……使点劲儿抓!”
“你不知道人跟人之间脱了衣服抱着就不怕冷了?何况,爷们儿的鸡巴贼鸡儿滚烫、”耶“乎着呢!”
说着,男人就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直接几层一起把裤子扒下,又猛地一一下把孙筱筱的肩膀一按,迫使孙筱怜蹲了下来,又对着孙筱怜的目光甩了甩自己胯下还没硬起来的那玩意,“快,用你这俩大咂儿给你爹捂捂!”
蔡梦君见到这一场景,不由自主地从腹中到喉咙发出了一声“汋”的反胃声音,我真害怕她的动静被那二人听见,所以连忙把她抱在怀里,捂了一下她的嘴巴。
其实这会儿,我和蔡梦君之间的赌局胜负已分,所以我正想问她要不要走,正当这时,暗巷里的孙筱怜又发话了:
“去你大爷的!你他妈吃过老娘的奶、还给老娘又舔屄又亲屁眼儿的,从这儿论你得管我叫声”妈“!猴急的大骚包……你先别跟我俩扯犊子:会所的票呢?”
——会所的票?
我的职业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
“呵呵,那我先问你,我的药呢?”
孙筱怜一边媚骚着扭动着身体,时不时用自己的乳尖在那小子虽然有些反应但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上蜻蜓点水式的触碰几下,一边操着听起来就让人筋骨酥软的嗓音尖声说道:“呵呵,没那玩意儿,你是不行吧?你先把会所门票给我,我再把”生死果“给你,要不然你像上次……嗯?把裤子一提就跑了,然后你去跟市警察局那个老骚屄乐呵、享受、见世面去了,那我咋整?让我在温泉山庄外头眼馋、羡慕嫉妒恨?”
——怎么还有我们市局的事儿?
——我勒个去……
所谓“命运女神”可真是个婊子!
我似乎知道了眼前这个暴发户家的富二代,到底是谁了,孙筱怜嘴里骂的那个“市警察局的老骚屄”,说的八成可能是王楚惠。
“嘿嘿……我没那意思……吃醋了?”
“去你妈屄的吧,懒得吃你的醋!快点儿吧,票给我,我的奶子可还冻着呢!”孙筱怜有点没好气地说道。
“行行行,给你给你……”那个小富二代有点不耐烦地说道,接着从大衣里怀掏出了一张票子,同时又拿出了手机,用手电照了下那张票,展示给孙筱怜后,甩在了孙筱怜那白花花的胸肉上。
而这时候,我身边的蔡梦君却突然照着我的胸口打了一拳:“哼?”
“怎么了?先别闹……我……”
等我再回过神来,我才发现原来此刻,蔡梦君的小酥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裤裆里,而比起暗巷里那个不争气的半天还没硬起来的小子,我的裤裆上早已也是很不争气地一柱擎天。
“小色狼……你是不是喜欢大的啊?”蔡梦君略带幽怨地对我悄声问道。
“我……我没有……”
“胡说……她的就那么大……又大又白,你能不馋啊……你都这样了,你的”小肉锤儿“上面的眼儿都流水了,我手心都湿了……”
“你……先别说话哈……乖!”
“哼……”蔡梦君怨怒地看着我,同时,她的手却也逐渐运动了起来。
我抑制着心里的烦闷以及逐渐从双脚上产生的热烈,继续仔细听着,且见孙筱怜把票子收进自己的钱夹里,同时说道:
“这还差不多……你领着老娘去过一次,就别合计第二次你能把我甩了。而且,我反正告诉你,市警察局的人,全他妈的都不是啥好鸟善类,但这话我告诉你,你爱听不听……”
“不是我说你,孙姐,你最近逼话怎么这多了呢?奶炮你也不赶紧给我打、药你也不赶紧给我,你上来就问我要票?你还跟我说惠儿姨的事儿,那惠儿姨都四十多了快五十了,都没你这逼样儿,你才三十出头,咋啦,你更年期提前了?”
“去你妈屄的!你才更年期提前呢!你全家都更年期提前!”
孙筱怜突然有点愤怒地站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两只巨乳藏在了自己的棉袄里面,来不及拉上拉链,她便从棉袄的拉链口袋里摸出一板药片来:“喏,四粒儿,给你!以后少他妈管我要了……跟你的”惠儿姨“你俩以后找别的门路去吧!”
——原来如此,合著她现在已经成了个毒贩了,在卖生死果呢。
孙筱怜说着就要往外走,我和蔡梦君顿时又是一个激灵,然后同时往后躲;好在那小子立刻拉住了孙筱怜的手腕,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道:“唉?不是,孙姐……你这就走?你咋的你也得先等我看看药效行不行?”
“咋的?我还能在这上闪你、忽悠你一下子?”
孙筱怜夹着衣服捂着胸,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卖这玩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找我拿这玩意的也不少,我也是有信誉的!这玩意我也不是没跟你一起吃过我能骗你吗?你爱信不信……”
“你别……我信你……我信你但我谨慎点儿,我验验还不行么?”
“那你验吧。验完你自己搁这儿撸管子打飞机吧,我是没心情了……”孙筱怜白了他一眼,把头别向了暗巷另一头。
“呵呵,行……”
孙筱怜眼看着对方从药片铝板里起出来一粒,那小子先把那粒生死果吞到嘴里,紧接着却咔嗞咔嗞地嚼了起来,随后竟然从自己的大衣外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了一根注射器,拔了注射器的推栓,对着注射器就往里面连着口水带着被嚼碎的药面儿吐了进去,紧接着又从那个小包里掏出了一只针剂——借着那小子自己手机手电的光亮,我远远望去,发现那瓶针剂的瓶子跟我刚才踩碎的那个空玻璃瓶应该是一样的,所以他手里的应该也是一支杜冷丁。
等他把杜冷丁的药剂瓶打碎了,用针头吸进了药液后,他还在手里晃了晃药瓶,让杜冷丁和生死果充分混合——杜冷丁兑生死果,我还真是头一次见有这么玩的——晃了差不多三四下后,那家伙对着自己已经留下了针孔疤的大腿,找了个仍然光滑的青筋暴露的内侧肌肉,一针扎了下去,然后把混合了杜冷丁跟生死果、以及自己唾秽的液体推下去了一半,并且随着药剂推下去,那小子开始瞪大了眼睛,随即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扭曲,脸上的肌肉也逐渐僵硬了起来,而同时,他的阴茎也终于真正充血且膨胀了起来:
“嗯——嘿!嚯哟——”
随着这一连串的交换,那小子的脸上转瞬间露出了狰狞而享受的笑容:“牛逼!生死果,这名起得好!来劲儿!”
在这小子药劲儿刚上来的时候,孙筱怜冷笑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要走:“行了,验过了吧?你现在这打着嗨针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先走……哎!你干嘛啊!”
而就在孙筱怜还没把话说完的时候,那小子突然拔出了还剩下一半溶液的针管,随后一把拉住了她——随着这一拉一拽,孙筱怜原本就没拉上拉链的衣服瞬间被敞开,而嗨完了毒品的人,按说在在当时的那一瞬间,无论是力气还是反应能力,都会出现短暂下降,但是这家伙反而力气似乎变得更大了、动作速度似乎也更快,他一把就将孙筱怜的后背重重地摔贴在了墙上,然后对着她的脸颊猛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声响起后,原本一只手还在我裤裆里摸索着的蔡梦君突然跟着了魔一样地想要往前冲,我见状立刻搂住她的双肩,并且捂住了她刚要说话的嘴巴,对她摇了摇头。
“别去!”
我横着眉毛对她命令似的说道。她挣扎了片刻,见我态度坚持,便只好作罢。
而那小子在把孙筱怜后背着墙,重重摔了一下过后,又猛地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直接扒下来孙筱怜的保暖裤袜,然后将那针头对着孙筱怜肥翘的大屁股,一针扎了下去,并迅速将毒品溶液推进了她的身体里:
“妈的……老子扎完针肯定渴!都这节骨眼了……我还能让你个母狗骚屄跑喽?来吧宝贝!”
“操你祖宗的!你别——不行!啊——嗯……”
孙筱怜一边怒骂一边嚎叫着,但是叫出来第一声的时候药液已经完全推进她的身体里了,等到第二声的时候,她便浑身一针剧烈颤抖,接着连着动静带着身体就都软了下来;而随着那小子把针管跟药瓶随手一扔,又举起此时已经完全硬挺的肉棒,对着女人的阴道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且反手捂住她的阴部上端、用食指和中指开始摩挲,另一只手又在她的身前那两只大肉球上轮番掐捏的时候,她嘴里能发出来的,就只有带着口水调的“哼——哈——嗯哼——哈”的毫无表意的淫啼了。
而原本想要见义勇为的被我抱在怀里的蔡梦君,此时在巷子外面,完全看得呆了。
“我俩走吧,梦梦。”
我放开了蔡梦君,拽着她的手,用平常的音量对她说道——因为我看得出来,那个男人此时一边从后面猛操着孙筱怜,一边嘴里发出着仿佛猪叫一般的呻吟、眼睛也是闭着的,说明此刻连同生死果带杜冷丁的药效已经同时起作用了;这种感觉我体会过,先前好几次我跟夏雪平都喝了酒之后,再一起上床交合做爱,即便可能床都要被我俩折腾塌了,我俩的精神世界和记忆里都是一样,不觉得累不觉得乏,甚至都不知道我俩后来做了多长时间、用了什么姿势、各自来了几次高潮,大脑里的完全一片空白之中,只剩下从内到外的难以名状的无限的酥麻性快感,受想行识在这一刻仿佛是被人按下了停止键、又或者暂时被人抽离了、留在了我俩性器官的结合之处,后来好几次我和夏雪平自己想想都觉得后怕,因为在那个时间段里,就算是突然有人冒出来、拿剪刀绞我俩耳朵我俩都可能不会觉得疼。
这会儿对于孙筱怜和这个满嘴土话的小鲜肉也是一样的,就算是我和蔡梦君走到他俩身边,给他俩拍张照片我估计他俩都反应不过来、事后也肯定不会记得。
——我甚至还真想去给他俩拍张照片,但是看着我身边此刻又是想吐、又是害臊,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蔡梦君,我想此刻最好的举措,便是带她速速离开这里。
于是我拽着她走向主路,并且叫了一辆出租车,尽管商业中心和F市火车站距离白塔街这边不远,但是这附近都属于太极会的地盘,人多眼杂,我则是反其道而行之,让司机开到了天聪皇陵公园附近的皇冠假日酒店,用蔡励晟的给我的那张卡开了一间双人房。
而这一路,蔡梦君又是全程无言。刚才宋默宇开车送我俩回Y大时候,她沉默是因为置气,而现在,她目光有些发怔,很明显是被吓的。
“又生气了?”
等进到双人间、开了灯,我用滤水壶灌了满满一壶水然后又把它倒进热水壶里等着烧开后,我对蔡梦君故意问道:“是因为我刚才没让你去救那个女的,所以生气了?”
我把酒店赠的矿泉水瓶递给她,而且还多拿水瓶碰了碰她的肩膀,她才有反应,很明显,她这会儿应该是还没回过味儿来:“啊?哦……我……我不是……我、我其实这是头一次看有人往身上扎毒……”
“被那男的药劲儿一上来的时候的那样儿,给吓到了吧?”
回想着那个男人在给孙筱怜扎完了针后,连针管最后都没拔出来,一边在孙筱怜硕大的白屁股间奋力打桩一边有些无意识地张着大嘴、流着冒着白气而没一会儿都快要冻上冰的哈喇子的模样,简直就是一副行尸走肉;而孙筱怜翻着白眼忘了反抗、嘴里又发出着无意识的呻吟同时任由那小子奸淫的模样,完全是一具任人摆弄的活着的肉玩偶,我的心里边都有点暗暗发凛。
“嗯……太吓人了……”蔡梦君有些忌惮又有些委屈地说着,“我之前没想到世上还能有这样的情形……接受不了……秋岩,这样的场面,你见过么?”
“当然见过。我上警专时候的第一个月,学校就每天晚上组织咱们晚饭后看禁毒纪录片,刚开始给咱们恶心坏了——要知道你我刚才看到的那个男的,他注射的还只是杜冷丁呢,如果使用适量,在法律范围内还勉强属于医用镇痛麻醉剂;我们看的,那可是关于嗑海洛因、吸冰毒的瘾君子的纪录片,人一吸上毒,就连相貌跟骨骼结构都会变,更别提性格和行为了……而且,就去年,我跟你认识前后的事儿吧,我刚去我们局风纪处的时候,我参与捣毁了一个色情场所,从里面就出来了一个跟段亦菲他们那个案子的同案犯有关的一个女人,那女人是帮着我们局那个大卧底艾立威、还有段亦菲杀了卢纮卢二公子的前特种兵的妻子,人长得其实很好看;后来因故被拐到淫窟里去了,还转了三番两手,卖到了后来这个淫乱会所——人贩子和会所的人一直在用毒品以及那个到现在也没人去调查化验的”生死果“控制她……”
“哎,”说到这,蔡梦君突然半嫉妒半好奇地打断了我的话,对我问道,“秋岩,你见过她么?”
“我当然……当然见过了?”
“是在那家色情会所里么?”蔡梦君微微嗔怒地嘟着嘴,却又稍稍藏着笑对我追问道。
“是呗……”
“那她,身材好么?”
蔡梦君有些气鼓鼓地凑到我身边,作势把手指贴在我的胳膊上假装要掐我,“你是肯定看过她光着身子的模样吧?”
随后又带着些许坏笑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继续问道,“她的胸,大么?”
“呃……挺大的……不是,你先让我给你说完她的事儿呗!你这么好奇她的身材干嘛呐?顽皮!”
“嘻嘻!那你说。”
接下来,我是在一边讲述着之前我在警校时候看过的所有关于瘾君子的纪录片和案例,还有我所知道的关于申萌的一切,而蔡梦君则是在一边连连打岔、带着往我的怀里钻、用她的头发蹭着我的胸膛——她假装自己听得漫不经心,但是在我讲到关键事情的时候,她又会立刻停下身上的动作、收起嬉闹的表情,侧耳听着我的叙述,好几次她听我讲到比较凶险的事情的时候,就比如申萌被H乡那位沈老头家里从老到小全都一起算计、又下了药逼着就范,还有申萌其实骨子里是对于自己丈夫周正续是极其厌恶的而自暴自弃、最终自甘堕落在“喜无岸”里做任人操弄泄欲的性工具的时候,她全身都会不由自主地打几下冷颤,还时不时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地往我身上贴着、靠着;而对我来说,反正叫她这么捣乱倒也是挺好,起码在她捣乱的时候,我能多合计合计自己接下来要顺嘴说出来的话,而不至于让自己没留神,从嘴里溜出来什么不该让她听到的关于我自己的过去,而诸如被实际上比我的嗓音还要更爷们儿的貌美性感的变性人摸下体加上口交的这种事情,我是更不可能跟她提一个字的,一个偏旁都不行。
听到最后,一直在假装淘气的蔡梦君,还是忍不住对我提了个问题:“那么,那个申女士,身材到底啥样的呀?”
“这怎么说呢……”我该拿谁说事儿呢?
我拿我们局里的女警举例子,她也不认识;我拿她周围的朋友举例子,那我也是真的心大、不怕她会吃醋——但是讲道理,今天在她寝室门口帮着她堵刘显扬跟李允汉的门、还把我叫到一边谈心的那个女孩的身材,倒确实有点像最开始时候的申萌;我想了想,只能跟她拿海外的明星对比:“‘表姐’詹妮弗·劳伦斯你知道吧?她刚被我们解救的时候,身材就是那样的。”
“哇!那身材岂不是很好?”说着说着,蔡梦君又斜着眼睛看着我坏笑起来,“那,我的小色岩岩,是不是对人家很眼馋啊?”
我白了她一眼,以为她是憋着什么醋、故意跟我逗闷子——毕竟刚才在白塔舍利庙那个后巷,我确实可能是真的多看了孙筱怜那对儿很难不去注意的巨乳两眼——我只好摆出一派正经的模样,对她说道:“合计啥呢,蔡梦君同学?卧底潜入淫窝、解救被拐卖与失足妇女是很严肃的事情好不好?而且那天晚上,我们局还带了主要处理案件是反黑的重案二组、以及带了几个特警,那天晚上里面还开枪了,我们警方击毙了不少了人,挺凶险的呢。这节骨眼上,我哪有啥别的歪心思?”
“那……我看你平时歪心思,可能不少呢!哼!就你这样儿的,就那些什么小姑娘啊、小姐姐啊、少妇阿姨们啥的,就算从那洗浴中心里被你们警察救出来了,我估计见着你之后,那也肯定遭殃了都……”蔡梦君故意嘟着嘴,然后红着脸睁大着眼睛、斜着小眼珠看着我。
“平时是平时,案子是案子……”我自己原本是故意正经,但是说着说着,心底里又不免由衷唏嘘起来,“而且,你是不知道那个申萌最后啥样的——她最后的最后,因为被人连着做性奴洗脑调教、加上毒品摧残,然后她自己也自暴自弃,身体被毒品、以及到现在国内也没个确切的官方鉴定的生死果的侵蚀,到最后不吸毒已经水米不进了,而且她还患上了严重的性瘾——咱们客观而且科学点儿的说,性行为这件事对于身体的消耗其实还是相当大的,但你再想想,她一边消耗、一边二十四小时因为性瘾和毒瘾睡不着觉,又一边不吃不喝,连打葡萄糖和生理盐水都对她都起不到任何维持的作用——所以到了最终,她整个人瘦得真的就只剩下一副骨架,浑身上下的皮肤都仿佛骷髅上随意套了一层麻袋一样……我还有她最期时候的照片,你要看么?”
一听见这话,蔡梦君“噌”地一下子,就从我身上跳起来了,连忙向后闪躲,一个趔趄摔倒在床上,随即又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翻来覆去地在被子里打着滚,满嘴“嘤嘤嘤”地说道:“别别别!你别给我看!我不敢看!光听你说说,我脑子里想着那模样我都害怕了……唔——啊啊!你……千万别给我看啊!我会做噩梦的!”
“呵呵,这就害怕了?这才哪到哪啊?行,不给你看……”看死尸也好、看到被病痛、毒瘾折磨到半死不活的人的身体也罢,我自己是早就习惯到麻木了,但我是绝对不可能犯那个脑抽,让她的心里面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的,但同时接着这会儿的机会,我也对她说了几句心里话:“不过,梦梦,我也不是想干预什么、也不是多管闲事,你自己想想,就你的那些你其实并不知根知底的发小朋友里,有没有一些人或者是他们的家里人,是会把其他的人摧残成我所说的这些生不如死的例子的;而他们又有些人,是不是其实干过我俩今天在暗巷里所见的这种事情?再者,你今天总算是想清楚了,你跟李允汉之间的那件”事情“到底是咋发生的了,那么,那个刘公子那天能为了所谓义气、为了让李允汉早点得到你而给你俩下药,若是将来的某一天,他为了自己,他能对你,甚至咱说他能连带着对李允汉干点什么更下三滥、没底线的事情,你觉得还奇怪么?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的好姐姐——天南海北、众生苦乐,是非曲直、人心善恶,就今晚刚才我俩看见的、我讲给你听的,这才都哪到哪啊……你先歇会儿,喝点水吧,我去洗个澡哈。”
说完这番话,壶里的热水也正好开了,我拿了宾馆茶几托盘里的立顿奶茶冲剂,兑了点儿矿泉水,给蔡梦君冲了一杯温热的奶茶,随后我便自己脱了衣服,只穿着一件背心和内裤走进了卫生间。
借用一句现在网上流行的话:我在这会儿说这些东西,实际上我自己清楚,对于蔡梦君来说其实挺“下头”的——虽说我一直不明白这个破词儿到底是谁发明的,按说“上头”的意思,在东北原先指的是喝完酒之后酒精上脑而有些让人头痛眩晕、甚至有点想吐的意思,“下头”这词,难不成还能指“走肾”么——我这会儿就应该把这页揭过去,对于刚才饭桌上的事情不再提而专门哄她开心;但无论我面对的是谁,若只是一味地哄她开心,而不把心里话说明白,那么我也就不是我了。
当然,我也是从刚才蔡梦君最终被我解了围、以及在后来我俩单独在那间韩式餐吧里从最开始跟我闹别扭、又在被我都笑了之后一直在跟我主动近乎,而有点拿得准她应该是不会再跟我吵架了。
说到底,梦君确实还是个挺温柔的姑娘的,倘若换成别人,我此刻应该不是脱了衣服来洗澡,而是穿上大衣离开了。
果不其然,在我已经全身上下光着,站在浴缸跟前举着手中的花洒试水温的时候,一双温柔的手便从我的身后绕过我的躯体,交叉在我的胸前,搂扶住我的肋骨,同时翘弹柔滑的那对儿小宝塔似的温香暖玉与她娇嫩似蛋清般的脸颊,也十分轻柔地贴到了我的后背上。
我一边试着水温一边摸着她的手指,同时自己已经酸痛了一天的屁股上的后臀肌肉,我太沉溺于这种充满温暖与暧昧的零距离肌肤之亲,忽然之间,我的大腿似乎又蹭到了她的鼠蹊部位,而且略略能感受到她下阴位置上的绒毛,原本刚刚在白塔寺那暗巷后面就隐约被唤起的我的分身在此时此刻又一次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秋岩……对不起啊……”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我立刻一愣,已经贴到自己肚皮前的小兄弟又不免跟着萎靡了一下:“怎么了?”
“我没能在那帮人的面前维护我的”小岩岩“…”蔡梦君略略压低了声音,平静而又仍然夹杂了一些委屈成分地说道。
听着淅沥沥的温水声,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打趣吐槽道:“‘小岩岩’……我说公主殿下,您这给我赐下的是个啥称呼啊?给我叫得跟条小狗狗似的!”
“嗬哈!你就是我的小狗狗!”
蔡梦君也立刻笑了出声,还拿着她那对儿娇俏的乳头蹭着我的脊背,但当她再一次把侧脸和她的秀发贴靠在我的后背上时,又忍不住地轻叹了一口气,“大姐姐是应该保护好小狗狗的,但是最后却要小狗狗来保护我……你别以为我刚才因为害怕那个谁,我就对你的遭受的不上心哦!我其实……挺心疼你的……”
“其实刚才也怨我,”我一边摸着她细腻的手臂,一边说道,“我一个男生,本来其实就应该保护你的,但是刚才却非要苛求你一个女孩子维护我,还跟你闹别扭,我也真有点不出息。梦君啊,这事儿不提了,就让它过去了,好不好?”
蔡梦君靠在我的后背上,垫着她柔软的头发,点了点头。
此时水温已经正好,我便拍拍她的胳膊让她松开一些,随后又转过身来,看着她那被一层水汽笼罩的犹如刚剥开硬壳的荔枝肉一般的脸庞,以及那两只略显小巧但似乎越来越充盈的嫩乳,以及如同去了皮后的竹荪或是一如洗净后刮了泥垢后莲藕一般的香肩,我便忍不住地低下头亲吻了她似梅似李的香唇一口:“要不要一起洗呢,闷骚小色女?”
“唔!不要!”
蔡梦君猛地摇了摇头,眼含笑意撇着嘴,埋怨的同时还抬手在我的肉枣上轻轻弹了一下:“再说,你又叫我”闷骚小色女“!我才不是呢!我一点都不”闷骚“!哼!”
“但是你色呀!来吧,一起洗省水、为地球节约资源!”我说着的同时将她的纤腰一抱、翘臀一托,非常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进了浴缸里。
“我才不跟你一起洗呢……这事儿你都能跟我上普世价值观……臭蛋!道貌岸然的大流氓!”
她嘴上即便这样说着,在我把她抱起来之后,她还是乖乖地将自己脚上的拖鞋踢掉,而被我抱入浴缸之后,她却也一动不动地站在浴缸里,搂着我的肩膀,等着我一起进到浴缸里面。
而等我脱掉拖鞋,把花洒放好之后,她却浑身滚烫地主动把握推到墙上,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脖子踮着脚来送上一个缠绵又挑逗的舌吻。
我便也丝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阴茎贴到了她平坦肚皮上,双手抓握住那一对儿小肉包子,然后用拇指在她那两颗比起我刚认识她时渐渐有些变得透亮的殷红的乳头,让它们在我的手指肚下像是逐渐昏迷一样变得僵直凸立起来。
“坏蛋……”蔡梦君将舌头从我的口中褪出,洁白的身体被笼罩在温热的水流中,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又忍不住地对着我的乳头各含了一下、吻了一下,然后又抬起头来,有些小心翼翼地抓着我的阴茎并缓缓撸动,同时又对我问道,“大色狼……你说,我的身材是不是不够好、胸是不是不够大呀?”
“没有啊,从我的角度说,无论是看起来……嘿嘿,还是摸起来,都正正好好的呢。”我哄着她道,并且还想要吻一下她的额头。
她却把我一把推开,还向后面退了一步,微噘着嘴撒娇式地哀怨着:“你骗人!你明明刚才看着那两个人在那个黑黢黢的巷子里那么入神……你的都”流口水“了!而且你刚才讲那个”申什么萌“的时候,双眼都放光的……她如果身材像”大表姐“,那她以前也是个大胸女生……你都见过那么多大胸女生了,相比之下,你是不是特别嫌弃我啊……”
“哎哟,我没嫌弃啊……再说了,我哪流口水了?”
“你的”小坏羞羞“都”流口水“了……我都摸出来了……”蔡梦君斜着她那对儿大眼睛盯着我,但是说着说着,却又把手放在了我的这条“坏羞羞”上面,嘴角还藏了几许笑意。
“我……”对此我还真是百口莫辩,毕竟我这个人确实是真的好色,任何的话余都是没办法把我的这个缺点给漂白的,但此刻我总归是要哄哄她的,于是我只好对她说,“我估计任何正常男生对于女人的裸体都会有反应的吧,但是我对她有反应,不一定就表示我真的喜欢那样的啊;而且胸部小怎么了,胸部小表示咱们的小美人、小仙女梦梦同学身材苗条、轻盈……而且,像你这种瘦瘦小小的女生、如此玲珑精巧的小酥胸,比那些大胸部的女生更敏感、更容易高潮呢!你不觉得,你每次跟我做爱的时候,身子下面的汁水都特别的多么?”
“你讨厌!话越说越流氓!唔……哼!”
说着,蔡梦君娇羞地笑着,抬起小粉拳在我的身上轻揍了一下。
我虽然隐隐吃痛,但还是忍俊不禁,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让温热的水流冲洗着我俩的身体。
“哈哈……”
“你真把我当作你的”小仙女“么?”
“那当然。”
“你不嫌弃我?不觉得我的身材不够好、不够性感么?”
“不觉得。你的身材在我眼里是最好的,你整个人对我而言都是最性感的,也是最色的!”
“色也没有你色!不过……秋岩,我心里其实还有个事情,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
“还有啥事啊?”
“从我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早已经不是处女了。”蔡梦君平静又失落地说道,“我觉得……大部分男生对这个事情都会很在意的。”
现在这情感局面让我有些棘手:早在警专“浸淫”——而且的确是字面意义上的“淫”——让我早就对国中时期我萌发出来的如同大部分男生一样心怀的处女情结消磨没了,蔡梦君这还是在自己不同意的情况下被前男友强行拿了“一血”,此后除了跟我之外就再没有过任何性经历,在我所经历过的所有女人里面,也包括夏雪平和何美茵,她简直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但是这种事情我有没办法、也实在是不好意思跟她掰开了、揉碎了去解释,就别说美茵跟夏雪平的事情我不能跟她提,我要是把我在警专的那些经历全都讲给她听,我和她之间谁嫌弃谁还不一定呢——老早之前,吴小曦就开玩笑地说过,如果我何秋岩要是个女孩,那可是个要比潘金莲还淫、比妲己还浪的荡女;可我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她自己却比我都在乎,我知道,她此刻的自惭形秽很大程度上来自于今天我俩的这些矛盾吵架,外加这姑娘是真的爱我,但她这样的很贴心、很温柔的顽执,反而让我无比困扰。
“所以秋岩……我觉得……你以后……要是……”
没等她把话往下说,我便真的有些不耐烦地想要岔开话题:“梦梦,你先让我说——我想问你个问题,可以么?”
“你问吧。”
“如果你认识我的时候仍旧还是处女,那你跟我在一起了之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跟我洗鸳鸯浴、跟我在第一次约会之后就像要跟我上床做爱么?”
蔡梦君看着我的眼睛,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会的。”
——这个回答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听起来却并不像是在敷衍我。
“但,你不是说,要把这种事情留在结婚以后的么?”
“因为我认定你了呀——无论我什么样子,我都会认定你的,我也相信你一定会跟我在一起、会跟我结婚,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你也都会选择我。既然这样,我也就无所谓婚前还是婚后、无所谓什么时候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献给你了。”
蔡梦君趴在我的怀里,听着我的心跳声对我说道,接着她又抬起头笑着看着我,俏皮地咬牙切齿道,“而且,你这个大流氓这么色、这么的喜欢上床、这么饿的饥渴到在每次跟我车子里就想要我的身子,嘻嘻,那我要是不同意……我要怎么才能拴住你的心呀!”
她的一番话说得我眼眶有些湿润的同时,心里也痒痒到了极致。
于是我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将她的屁股轻而易举地托起后一个转身,将她的身体贴着瓷砖壁顶到墙上,并反手开大了水流,挪了花洒对准了她的柔软的胸腹:“我能这么色……那还不是因为你香?”
“啊——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把我从浴缸里甩出去呢?哎哟——你……坏人……你干嘛呀!”
她还在晃着神的同时,我又就势一手托着她的腰身而将她的屁股一抬、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贴到了她湿漉漉的留有些许晶莹汗液的翘臀间股沟里,随后我又熟练地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把这紧致的股沟拃开,将自己粗大坚实的龟头定在了小姐姐娇柔的菊洞口。
而早就偷偷看过了不少色情小说的她,登时瞪大了眼睛,她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意图,继而恐惧和些许期盼,全都写满在了她的脸上。
“你不是……”在我把龟头放好抵在肛门口而被她的嫩臀缝紧紧地夹住之后,我就赶紧换了个姿势,用双手托着她的身体,“你不是觉得,自己阴道里的第一次给的不是我,而对我很抱歉么?其实,女孩子的处女……嘿嘿,又不是只是在某位闷骚的小梦梦的色色的小骚穴那里有的!”
“那……那……那你是要……你是要弄后面那里么?”
在湿热水汽的笼罩以及我目光扫视之下,蔡梦君的脸色立刻变得通红,而且由于被我的肉枣顶着敏感的小菊门、自己的屁股又不受控制地应激地夹着我的粗棍,她的眉头不免紧皱起来,但在胆怯地问我话的时候,她的嘴角却似乎有些情不自禁地上扬着,问完了话,又抑制不住地微微露出上牙、轻咬着自己的下唇。
“对啊——我就是要欺负你的小屁股,侵犯你柔软的直肠,占有你后庭的第一次!可以不可以呢,小色梦梦?”
我故意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凑近到她的面前,压着嗓音对她问道。
最近跟她接触了一段时间,我赫然发现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的下体会在这样的几种情况下湿得一塌糊涂:我托着她的侧肋把她抱举起来的时候、我亲吻她——尤其是舌吻——的同时绕着她的腰和腹部爱抚的时候、我用力拨弄她乳头以及阴蒂的时候——当然大部分女生都会这样,再有,就是我凑到她面前或者耳边,故意坏笑着且压着嗓子对她呢喃的时候。
果不其然,此刻皱着眉头的她突然眯起眼睛,咬着嘴唇笑了一下,却又有些恐慌地强打着精神看着我,又对我乞求式地商量着:“可……可是……那里多脏……我晚上睡觉前肯定要便便的……刚才我俩还又吃了一顿饭……不会把你的鸡鸡给弄上”脏东西“么?那样的话,多恶心啊?”
“没关系的……只要是你身上的,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气氛到这里,壮着胆子说两句肉麻的话,我想倒也无妨,“而且咱俩这不就是在洗澡呢么?弄脏了马上可以洗掉的,你要是有别的什么欲望,马上也可以去进行的呀!”
我说着,还故意掀开帘子、回头对她看了看身后的马桶。
“大坏蛋……”蔡梦君又是嘴角忍着笑地抬手拍了一下我的胸肌,但又皱着眉头对我撒娇道:“可是……可是我听说,搞那里的话……会很痛的,秋岩……我怕疼!”
“不会很痛的,当然,第一次可能会不适应——而且……”我看了看毛巾架下面的那个挂在墙上差不多五百毫升的任取的花蜜沐浴液,信心满满而又有些猴急地对她说道,“我有办法能让你舒服点的——来吧,梦君,说不定今天之后,你会爱上从后面做的这种感受的!”
“嘻嘻,你这话说的,怎么说得像你做过很多次这种事情一样呀?从实交代!是不是你早就弄过很多女孩子的屁股了呀?嘻嘻!”
蔡梦君听到我这破绽满满的话之后,非但不吃醋不生气,甚至还有些好奇和略带着的亢奋,她这突然间的顽皮,却让我的心里变得有些没着没落的。
“那……那我不能告诉你!反正你就放心吧,我会让你舒服的,宝贝儿!求你啦好不好?我真有些想要了……我一定会让你觉得舒服的!”
“但是……现在我这个姿势就有点不舒服……”蔡梦君又嘟着嘴看着我,对我撒着娇。
我这会儿也是才反应过来,毕竟我俩此刻不是在床上,在浴室里就这么抬着她、抱着她,然后再准备跟她肛交,实在是有点费力又难受,她的颈椎此时必然卡得发疼,而且别说她扛不住这姿势,我举着她身体的左臂此时已经有点酸疼得发麻了。
于是我连忙轻轻地将她放下,让她先在浴缸里站好,随后我抄了一条浴巾,叠好后垫在浴缸里,好让蔡梦君跪在上面的时候能够舒服一些。
她见我垫好了浴巾后,也很会意很乖巧地跪在了我的面前,而且还撑着身体,轻轻撅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我立刻从沐浴液盒里压了满满一抱,将液体全都涂到了蔡梦君的似刚剥开的柑橘一样的股沟上,又将多余的一些沐浴液顺着尾椎推上后背,又从肩胛绕着侧肋涂抹到了她的酥胸之上,当柔滑的沐浴液涂遍了蔡梦君的微乳后,两粒小葡萄似的乳尖很淘气地在我的指缝间开始不停穿梭;
我对她的上半身刺激够了,她的下半身自然放松得很,接着我又把双手重新放回她的屁股上,一手揉着她圆润精巧的臀肌,另一手则将她股沟处的那些沐浴液轻轻打出泡沫,然后从外圈一点点画着旋地按摩到她的小菊花的花蕊软肉,听着她一会儿抑制不住地轻声愉悦地笑出来、一会儿又咬着牙哼唧唧地发出呓咛声,我趁着她此刻完全卸下防备,便用自己的食指轻轻戳入菊蕊处的洞穴里,将自己手上蘸满的沐浴液与她菊洞里面那带着说不上是异味还是芬芳、却有种温热以及女孩身上特殊体香的清澈分泌液体融合在了一起,两厢结合的润滑,让我的食指进入的时候完全没有障碍,而她毕竟是第一次被人入侵到直肠末梢,这种异物的突然侵袭让她还是有些叫苦不迭。
“啊——有点痛!秋岩……”
但似乎她却并没想到,在她刚叫唤出第一声后,我居然会把食指从她的小菊花处完全褪出,她趴在浴缸里松了一口气,却又一次翘起屁股对着我,似乎对于菊门的突然空虚已然产生了一些不太适应的感觉,我也并不会给她二次心理准备,又直接用大拇指压在她的菊蕊那里,再一次缓缓地戳进她的菊穴当中。
“痛……嗯……嗯……”
她轻声叫了一声苦,但紧接着那樱口之中发出的呻吟也立刻变得轻柔甜媚起来,同时我微微侧过身体些许,并开始用插入屁眼的大拇指当成一个轴心,缓缓转动着自己的手掌,用拇指指肚贴着她的直肠末梢开始慢慢转动起来,并把她的菊洞当成一个小钟表,分别在大概两点、四点、五点的位置轻轻往回扣着,又猛地转了半圈后,在另外的九点、七点的位置进行着同样轻缓的动作,以此按摩着她菊穴口周围的直肠内壁;大概是进行了三五个来回,我便试着将拇指在她的菊穴那里缓缓进行了一番抽插,起先使用一个指节,并反复用着指肚和指甲来继续在谷道中完成着按摩,随后又把整根拇指插入,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这期间我的手指不免会粘上些许颗粒状的秽物,从她的后庭花蕊中带出来的沐浴泡沫也稍稍变得有些发黄,但是听着她的咛叫声音由最开始的痛苦逐渐变成了享受甚至是无意识的嘤啼,偶尔还会夹杂一些欢畅的笑意,我胯下这根一直就没有疲软的布满了凸起血管的小将军,也已经跃跃欲试。
在此刻,我便将拇指从她的臀蕊中抽离,在水流下洗了一下之后,又取了些沐浴液涂在肉棒上,再次将龟头顶在了蔡梦君的嫩菊入口处……
但我忽略了一点:
手指头再粗,毕竟不是阴茎。
我不知道自己试了多久,但是我一直在努力地想要将自己的阴茎送入她的谷道之中,可问题在于,给她放松了那么长时间菊洞与直肠末梢,当我第一次将龟头顶进她的屁眼之后,她还是疼得挺起了上半身,而且从光滑瓷砖的反光里,我还看到了她被我插得立刻瞪大了眼睛;没办法,我只好停下了动作,扳着她的身体,双手握着她敏感的酥乳,把下巴靠近她的肩膀,跟她舌吻了一番,安抚着她的身体与情绪,而且从我的马眼褶皱到龟头伞缘那里,我也很明显地能够感觉到她菊洞括约肌的一张一合跟直肠处的扭动,她其实也很想配合我的进犯;
但是,蔡梦君毕竟除了那一次着了小刘公子的邪道而失身给李允汉那么一次之外,就再没经历过人事,后庭之处更是未开拓之地,而且她还是个身材苗条、肌肤紧致的姑娘,最重要的是,她本身就是个骨架玲珑的女孩——若不是她身高接近了一米七多,长得长手长褪,但其实她本应该是个很秀气、很小家碧玉身材,她应该是我经历过的最小骨架的女孩子,而骨架小,生理构造自然也要比一般的姑娘更密、更韧、更紧窄,甚至她只是调整着自己的肛门括约肌的时候,屁眼那里只要一用力,居然就会把我的龟头的血液重新挤握着压到我的身体里、然后又将我的龟头从她的身体里挤出去,等我再尝试的时候,没过多久,还是一样。
我的阴茎纵然常常拈花弄蕊、算是身经百战,却也经受不住三番五次如同挤牛奶似的、将血液不断地从海绵体中推出又自己充血,几回合下来,她的菊洞我都没完全插进去,自己已经又疲惫、马眼里面又产生了些许想要射精前的酥痒感觉。
“秋岩……我……我真的不太会……你,累了吧?看你呼哧带喘的……”
没想到刚才还在叫苦的蔡梦君,此刻却回过头来很怜爱地看着我,对表达着心疼,我在因为她对我如此关心而自己心中一甜的同时,却又产生了些许的挫败感——想我从上警专开始就告别了处男的封印,而一步步开始在性事上放纵不羁,自诩在警校也算得上一个床笫之事的王者,今天的我,真是头一次产生如此的挫败感。
“哎哟……我的公主殿下……你真的是太紧了……”
我不免有些无奈但又十分怜宠地看着她,这也难怪,她的前后都是极其紧凑的,而她前面的紧滑确实在这几天都能把我服侍得明明白白、舒舒服服的;或许她的后面菊洞就不适合做活塞运动,如果强行耍弄,又很可能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
人总不能鱼和熊掌兼得不是?
最后,我还是把自己的阴茎完全离开了她的后庭;而她见状,则立刻起身搂住了我的身体,亲吻了我的双唇后,从墙上取下了花洒,帮我冲洗着流了不少汗水的身躯,还有手上还沾着些许微黄的泡沫。
“秋岩……是不是我太笨了?”
蔡梦君一面帮我冲洗,一面还有些自责地说道,而她的眼睛里,甚至还闪动着水光。
而我再一低下头,却发现不仅她的膝盖此时已经跪得通红了,她的胳膊肘也是如此——而且我还忘了在她的胳膊肘的位置那里垫上浴巾,只不过浴巾架上也就放了两条浴巾,浴袍则在门口的壁橱里挂着。
“小傻瓜!这有啥笨不笨的?你身子本来就是这样的,我也不能强来不是?而且,你的身子这么紧,我高兴、我喜欢还来不及呢!但就是以后真不能跟你玩”走后门“的游戏了……”我摸着她的脸蛋,亲了她的额头一口,“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跟你从前面来吧——小傻瓜,女孩子身子紧是好事!以后你就慢慢知道啦!”
“那……那咱俩,从前面来?”蔡梦君红着脸,依然有些自怨地看着我。
“嘿嘿,那还用说嘛!而且,后面没干成的事情,从前面你要两倍还给我哦!”
说着,我又立刻将她放倒在浴缸里,让她仰面躺着,同时我分开了她的双腿、她也很配合地将那修长纤细的美腿绕上了我的腰肌,而直到她见我在她躺倒后很凶猛地吸吮上她的乳头、又一手紧握住她的另一只小乳房之后,她才很开心地再次笑了出来;
而我此刻也不再矜持不再忍耐,抓着自己的阴茎、顶到她的蜜穴口那里,猛地往下压着屁股,将阴茎齐根插入到底。
“啊——好大!坏蛋……又是一下到底……温柔点嘛!”
蔡梦君紧抱住我的身体,眼神随即又变得迷离。
看样子,哪怕是经过了这么差不多一周多的交往和性爱,她依然还是没有适应我的尺寸和粗细。
而我抬起头后,看着她眯着眼睛红着脸。
嘴角带着难以掩饰的畅爽的同时,我的兽欲也逐渐被激发;而刚刚虽然我没有成功进入她的菊穴里,但是直肠末端和肛门括约肌周围密密麻麻的体感神经肯定是被我刺激得足够,她蜜穴中的淫水此刻异常的充盈,虽然阴道内壁将我的阴茎也是紧紧抓握,但是我的抽插明显十分顺畅,我便不管什么深浅之类的技术,每次都将自己的龟头直直撞向她的子宫颈处。
……可抽插了三五下,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浴池里怎么突然有股带着血腥夹杂着微酸的异味呢?